溫禾輕聲說道:“阿宴,未來的路怎麼走,我們都不知道,但既然你選擇了我,我就會努力去把這條路走好的。”
“我們一起努力。”
傅時宴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将自己的紅唇印在她的唇瓣上。
溫禾心頭一動。
雙手抱緊他的脖子,深情地回應着他的吻
綿長的深吻過後。
溫禾有些擔憂地看着他問:“那夏小姐怎麼辦?她肯定很傷心,又是大病初愈”
“感情的事,也能同情起别人?”
傅時宴深邃的眼底染上一絲笑意:“傅太太,你未免太過善良了一點,不會哪天真的把我讓出去了吧?”
“我當然不會,我隻是覺得有點同情夏小姐吧。”
失去愛情的痛,她已經嘗過一遍又一遍,也知道那種痛有多麼錐心刺骨。
她也怕夏言書會像别的女人那樣,為了得到傅時宴不擇手段。
雌競這種東西,她真的一點都不想沾。
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。
傅時宴擡手揉了揉她的發頂,柔聲道:“放心吧,我的眼光沒那麼差,不是什麼女人都看得上的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溫禾沒聽懂。
“意思就是夏言書不是你想的那種人。”
溫禾語塞。
心情一下變得複雜起來。
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,他還是頭一回這樣誇一個女人。
而這個女人還是他的白月光——夏言書。
這種感覺好奇怪。
酸酸的,澀澀的
“怎麼了?還有什麼想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