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抱着肯定能搜到傅家通敵判國罪證心态的他們,壓根就沒想過結果會是這樣。
此刻的侯建軍,隻感覺自己跟那被人架在火上烤的鴨子一般的煎熬。
因為他也從來沒有想過,萬一搜不到傅家的罪證,自己要解釋這一環節。
他看了看自己帶過來的這一群人,又看了看傅雲州。
最後才将視線投在了沈甜甜的身上,“甜哦不是,沈同志,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能怪我們,我們也是接到了舉報,所以才過來傅家搜查的。
其實一開始我也是不相信傅家會做什麼對國家不利的事情的,畢竟傅家有多愛國,這個大家是有目共堵的。
可是做為某委會的一員,我們不可能無視舉報人投的舉報信不是?所以你看你能不能看在咱們”
“舉報傅家的人是誰?”
沈甜甜直接看向侯建軍開門見山的問。
要是搜出傅家通敵判國的罪證這也就啥也不說了,可是他們既然沒有搜出來,那就說明舉報者是屬于胡亂舉報國家的有功之臣。
往深了說,沒準這個舉報者才是真正的有外心的人。
畢竟傅家人除了現在還在上學的傅雲瑤,全都是與科研挂勾的科研人才。
是完全的受國家保護的那種。
現在有人膽敢公然舉報,安的是什麼心,隻要有點腦子的都清楚。
這件事情說小了是胡亂舉報惡作劇,說大了,那是在破壞國家和國家人才關系,進一步可能會影響到國家科研的進步與發展。
一個弄不好,可是要挨槍子兒的。
而知道壓根就不存在有舉報人這一說的侯建軍,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知道了害怕。
雖然這一切,不是他一個人的自作主張,他也是完全的聽命行事。
可是這個時候,他敢把背後的人供出來嗎?
那樣的話,怕是他會死的更快。
“這個,這個沈同志,那人是匿名舉報的,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。”
最後不得已,侯建軍也隻能想出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了。
結果就對上沈甜甜看向他那一副你就看我信不信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