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傅雲州以為沈甜甜可能要為侯建軍求情的時候,沈甜甜突然朝着傅雲州眨了眨狹長的鳳眸,說了一句讓侯建軍差點當場破功的話。
侯建軍這裡氣的要死,可是傅雲州卻是對沈甜甜的反應表示很滿意。
“既然如此”
不等傅雲州說完,侯建軍立刻不顧臉面的直接跪爬到沈甜甜的跟前,不顧男女有别的抓着沈甜甜的手臂,苦着臉哀求道,“甜甜,甜甜,你不能和我不熟呀,你要是和我不熟,那我今天就完了呀。”
“我都和你不熟了,你完不完的關我屁事兒?”
沈甜甜說話間,毫不客氣的一把甩開侯建軍拉着自己的手臂,然後看向傅雲州道,“雲州,這個人聽風就是雨,完全不顧忌我們傅家對華國的貢獻,更不顧忌我們傅家人的臉面。
所以要怎麼處理,你看着來就好,完全不用顧忌我的感受。”
沈甜甜的話,幾乎是直接給侯建軍給判了死刑。
完全沒有給侯建軍留一點辯解的餘地。
就算侯建軍再能屈能伸,這個時候也忍耐不了了。
傅雲州和他非親非顧的,确切的說,跟他還有仇。
畢竟是他讓沈甜甜算計的傅雲州,才讓傅雲州這麼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不得已娶了沈甜甜這個草包。
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,他不用懷疑,傅雲州一定會把他往死裡整。
既然要死,那就大家一起死好了!
想到這裡,侯建軍看向沈甜甜的眼神瞬間閃爍着惡毒的光芒,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樣子,“呵呵,沈甜甜,既然你無情,那就别怪老子無義了。”
侯建軍說完,猛的從地上站起來,然後看向傅雲州道,“傅同志,憑心而論,我和沈甜甜是什麼關系,我想你應該知道吧?
沒錯,沈甜甜不止和我很熟,而且還是整天追着我舔我還不願意要她的一個破鞋罷了。
而她今天之所以會嫁到你們傅家,不過就是她的一場算計罷了。
因為她在我這裡得不到回應,所以就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你這個條件還不錯的冤大頭。”
侯建軍說到這裡,眼神仿佛是那藏于暗處的毒刺的蛇一般,瞬間變得兇狠毒辣,然後看向傅雲州繼續道,“而她,在跟你的時候,壓根就不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。
而是早就被我,哈哈”
結果侯建軍得意的剛剛笑出兩聲,臉上就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。
聲音之響亮,瞬間震的原本有些嘈雜的房間,陷入一片安靜。
落針可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