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磨蹭了,我餓了,趕緊做飯去!”
侯建軍懶得再繼續跟沈婉婉掰扯,立刻用帶着命令的口氣說完,然後便懶洋洋的躺在了硬闆床上。
因為床的質地不好,所以他這用力的一躺,直接發出吱呀的聲音。
聽着怪刺耳的。
“你這麼早回來,難道就”
沈婉婉氣的正要反駁兩句,可是當想到昨天被侯建軍打的到現在還有些疼的臉後,最終還是忍住了。
雖然不情願,不過還是乖乖的去做飯。
不過,當看到面袋裡隻剩下的不到半斤的棒子面,沈婉婉氣的差一點原地去世。
原本以為來了疆省,憑着侯家給的那66塊錢,自己雖不說過的有多好,但也不會差。
畢竟他們這也是剛來疆省沒多久。
可是哪曾想,在來疆省的火車上,一個沒注意,直接被人把那66塊錢給偷了去。
原本她是想着侯建軍怎麼的手上也是有點錢的,結果倒好,一分沒有。
沈婉婉越來越嚴重的懷疑,侯建軍将來到底能不能當上那什麼廠長了。
畢竟就他這樣又懶脾氣又壞的男人,真的能有那麼一天嗎?
可話又說回來了,除了等,自己又能如何?
畢竟路已經選了,就算後悔了也晚了。
可是,她真的好不甘心。
自己明明可以過的非常好的,可是偏偏
沈婉婉如是想着,立刻轉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仿佛是大爺一般等着人侍候的侯建軍。
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磋磨,如今的侯建軍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意氣風發。
整天邋裡邋遢的,不修邊幅。
本就不怎麼堅實的身闆,看着越家的瘦弱,仿佛是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