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看這呂碧蓮的樣子,她媽肯定沒跟她說過。
如是想着,陸淑敏也就耐着性子的跟呂碧蓮說起了例假的事情了,“例假不是病,而是每個女孩子成為女人”
等聽完陸淑敏的講述,呂碧蓮的一張臉羞的通紅通紅的。
“謝謝你陸醫生,我知道了。”
呂碧蓮說完,然後直接頭也不回匆忙的出了衛生所。
就好像是怕沈甜甜她們要跟她要診費似的。
“哎,說起來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。”
看着呂碧蓮消失的背影,陸淑敏忍不住歎息一聲。
沈甜甜不置可否的點點頭,不過很快卻道,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雖然看得出來呂碧蓮的母親對她不是很上心,但也不是她道德敗壞的借口。”
“嗯,是這麼個道理。”
對于沈甜甜的話,陸淑敏表示很贊同。
今天天氣不錯,沈甜甜看沒什麼事兒,便将昨天從山上采的草藥拿出來分别對其進行了炮制。
陸淑敏從旁協助。
看着沈甜甜這熟悉的炮制手法,陸淑敏這個與草藥經常打交道的人都有些自愧不如了。
心下不由好奇的問了出來,“甜甜,你以前經常炮制藥草嗎?”
沈甜甜一愣,不過很快道,“沒有經常,就是試着弄過兩次。”
弄過兩次就這麼熟練,果然是年輕人。
陸淑敏不由感歎出聲。
不過當想到他們如今的情況時,陸淑敏有些歉意的看着沈甜甜道,“孩子,也真的是難為你了。
要不是受我們的連累,跟着我們一起下鄉的話,憑你的能力,京市随便一家醫院,怕是都有你的一席之地。”
沈甜甜卻是無所謂的道,“其實媽,不瞞您說,我婚前沒有找工作,是因為我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