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也隻是震驚了那麼一瞬,傅雲州立刻用沙啞的嗓音道,“看樣子是真暈了,不是裝的。”
“那現在怎麼辦?就這麼放了他?”
沈甜甜對于傅雲州能夠用變聲說話,倒并沒有覺得有多吃驚,反而一臉平靜的問。
“既然咱們都出手了,那自然就不能這麼便宜他。”
傅雲州說完,立刻将陳仇富頭上的麻袋給拿下來,然後仿佛是拖死狗一般的,直接把陳仇富拖離了原地。
沈甜甜雖然不知道傅雲州這是要幹什麼,不過卻并沒有多問,将麻袋收到空間後,便緊跟着傅雲州的步伐。
大概走了有十幾分鐘的樣子,傅雲州終于拖着陳仇富來到了一家人的門前。
“你帶他來郭寡婦家做什麼?”
沈甜甜看着郭寡婦家那虛掩的,仿佛是在故意給誰留着等人來的院門,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郭寡婦名郭翠蓮,32歲男人就死了,留下兩個兒子一個女兒,日子過的緊巴巴的,為了生活,隻能接受村裡的一些老男人上門,被村裡女人張口閉口罵破鞋。
沈甜甜也隻是見過這郭寡婦一次面,還是郭寡婦找她看病的那次。
這郭寡婦咋說,長的不咋樣,可是夠騷。
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,也難怪村裡的那些老光棍漢子會喜歡。
“借個廁所用。”
傅雲州說完,立刻輕輕的将郭寡婦家的院門推開,然後沈甜甜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,就看到傅雲州直接一腳就把陳仇富給踢進了郭寡婦家院子的旱廁裡。
現在正是秋天,雨水長,旱廁裡面存了足有成年人小腿那麼深的水。
陳仇富的身體落下的瞬間,頓時濺起了陣陣很有味道的水花。
也是夫妻二人身手好,不然真免不得被濺一聲大糞水。
不過傅雲州腳法很巧妙,那陳仇富被踢下去的時候,正好腦袋朝上,身體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