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覺得成功了一次,第二次便有侍無恐了那種。
所以兩天後,與線人接頭的周利平,直接如法炮制的再次去了那家理發店。
可能是周利平的長相比較讓人容易記住吧,他進去的時候,理發店的工作人員一眼便認出了他。
“這位同志,你前兩天不是才剛剛來過嗎?怎麼今天又”
不等工作人員說完,周利平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,“嗯,上次過來的時候有幾個地方的頭發沒有推平,所以我過來找你們再重新推一下。”
工作人員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利平的後腦勺,根本就不存在周利平說的那種事情。
不過既然人家找過來了,工作人員也不好說啥。
象征性的再次按周利平的要求,給周利平處理了一下他覺得有問題的部位。
而原本沒什麼客人的店裡,也就在給周利理發的空檔,不一會兒的便湧進來五六個人。
這些人中有男有女,有穿着得體的工人打扮的,也有滿身補丁的莊稼人。
乍的一看,并沒有什麼不對勁的。
可是仔細看去,又處處透着不妥。
幾個工人打扮的還好,可那兩個莊稼漢,不說别的,就那整體的氣質就不一樣。
不過不注意,自然是看不出來的。
幾人進去等理發的時間,很是自然而然的盤談着。
什麼東家長,西家短,話題不斷。
一看就是幾個能扯的。
周利平聽着,偶爾也會插上一句嘴。
整體看起來,一點不對勁都沒有。
等周利平離開理發店,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。
在他離開的時候,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