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帥哥出台嗎?多少錢一晚?”
阮時笙勾着對面人的下巴,醉酒後笑意盈盈,十足的老嫖客模樣。
男人西裝革履,身姿挺拔,翹着腿坐在沙發上,面無表情的看着她,“你看清楚我是誰。”
他是誰?
愛是誰是誰,跟她有什麼關系。
本就是調戲,又沒打算真的如何。
阮時笙打了個酒嗝,彎下腰去,貼近了對方,“其餘人呢,他們都走了,你們商量好,你來賺這份錢?”
對面的人蹙眉,還是不答反問,“你明天結婚,今晚怎麼在這兒?”
阮時笙皺眉想了想,對,她明天結婚。
所以今晚朋友才給攢了個局,提前給她慶祝的。
隻是平時出來吃吃喝喝,大家都挺規矩,今天他們玩嗨了,也玩花了,後半場給她點了模子。
不是一個,是四五六七八個。
天地良心,她都沒讓那幫人碰到自己,趕緊借口上廁所躲了出來。
隻是緩了一會兒再回去,朋友不見了,一大幫的模子也隻剩下現在的這一個。
她喝的暈頭轉向,有點看不清楚人,隻是暈暈乎乎的瞧着輪廓,長得不錯。
她覺得有意思,别人都走了,他居然不走。
于是酒精上頭,就沒忍住生出來的惡趣味,想逗一逗他。
“你管得着?”阮時笙說,“賺你的錢得了。”
她又湊的近了一些,繼續問,“說,一晚上多少錢?”
男人沒說話,隻是盯着她一會,突然伸腿,不輕不重的踢在阮時笙的腳尖上,“你确定包的起我的一晚?”
阮時笙頭腦發昏,本就站的不穩,對方這麼一踢,力道不大,可還是讓她哎呀一聲,直接撲了過去。
模子似乎就等這一場,馬上伸手接住了她。
于是兩人疊羅漢一般栽在沙發上。
她撐着他的胸膛坐起來,跨坐在他的腰腹處,模子的手扶在她腰上。
倆人對視半晌,阮時笙開口,“你長得真不錯,幹這行挺賺錢吧。”
模子笑了一下,“阮小姐一晚能出多少錢?”
阮時笙砸吧砸吧嘴,“這個得看你有多大能耐。”
說着話,她的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的摸向腹肌,同時俯下身,像是要親他。
親是不可能親,美的他。
隻是最後停了下來的原因
阮時笙低頭看着他的腰部,臉一下子就漲紅了,“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