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酒吧的走廊裡,就是他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,褲子拉鍊沒拉好,内褲都露出來了。
對方沒看到她,自顧自的說,“老子早晚把她睡了。”
身邊的人勸他,“你可消停點兒,那哪是你能惦記的,别給自己惹麻煩。”
男人嗤了一聲,“怎麼了,她被姓宋的玩了五年,又是懷孕又是打胎,不過是爹媽給了身份,能讓她轉頭傍上孟家,可不照樣還是雙破鞋,我玩一玩怎麼了?”
估計這話把他自己給整興奮了,以至于開始臆想,“你說我要是把孟缙北老婆給睡了,以後我在安城是不是能橫着走?”
阮時笙皺眉,這番話跟她對不上,但是孟缙北的老婆,又明顯在說她。
阮時笙松開了眼前人,轉過身,“徐年。”
她跟徐年算不得認識,隻在朋友的飯局上見過一面,當時人很多,倆人話都沒說兩句。
徐年腳步一頓,酒勁沒退,還有點醉醺醺,盯着她看了幾秒才認出來。
也知曉剛剛的話被她聽見了,加上警局裡走一遭,怒氣正上頭,索性不裝,笑得很是猥瑣,“這不是阮小姐,你也才出來?”
他朝着她過來,故意問,“能喝酒,這是身子恢複了?”
說完又啧一聲,“也是,都一個月了,小月子正好坐完。”
阮時笙沒說話,隻等他立到自己面前,一拳就揮了過去。
她也怒氣正盛。
徐年也就沒防備,挨了個正着,捂着鼻子悶哼一聲,蹬蹬後退兩步。
鼻血一下子就出來了,他三兩下蹭幹淨,火氣也上來了,上前要抓阮時笙肩膀,“你他媽的,我給你臉了是吧,真以為能嫁入孟家就了不得?老子真急眼了,管你嫁給誰,照辦你不誤,我就不信那孟缙北還能把我如何。”
手還沒搭上,就被人半路抓住,冷冷淡淡的聲音傳來,“你想睡誰老婆?”
徐年轉眼,這才注意到阮時笙旁邊還有個人。
他頭腦也不清醒,看都沒仔細看對方,“滾,别逼小爺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阮時笙打斷,“不用孟缙北把你如何,你先過了我這關再說。”
話音落,腳已經踹了過去,正沖對方下三路。
之前挨了一拳,徐年多多少少有些防備,條件反射的扭着身子想躲。
隻是被捏住的手腕突然一麻,連帶着全身又一僵。
也就這麼一分神,接下來就不是麻了,而是疼。
也不知道哪兒疼,反正哪兒都疼。
身為男人,孟缙北沒忍住皺了下眉頭,過了兩秒松了手。
阮時笙漫不經心的開口,“我看你以後還能睡誰。”
徐年這次哼都不哼,慘白着一張臉,緩緩捂着下身跪在地上,接着撲通一下摔倒,蜷縮,抽搐。
他旁邊的朋友早懵了,舌頭都捋不直,“你這你們”
公安局大廳裡有值班人員,見狀趕緊沖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