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二夫人沖進包間的時候,正看到阮伊被阮時笙按在椅子上扇巴掌。
她頭發淩亂,半張臉紅腫,毫無還手之力,看到她就叫,“媽,阮時笙瘋了,你趕緊把她給我拉走。”
阮二夫人不忘反手将包間門關上,快速沖過來,“幹什麼,又發什麼瘋?”
她去拽阮時苼,下了黑手,指甲摳上去。
阮二夫人的指甲定期保養,修了個好看的弧度,長過指床,此時抓過來,令阮時笙有些吃痛。
她想也沒想,反手就将阮二夫人甩到一旁,“滾。”
阮二夫人有防備,可身子還是一個趔趄,磕到了旁邊的椅子上。
她沒忍住啊的叫了一聲,原本昨天的事情沒妥善解決,心裡就有氣,現在又面對這局面,她轉頭看了看,見沒人發現這邊的異常,當下也放開了,直接伸手抓阮時笙頭發,“小賤人,真當自己有人撐腰就了不得了,我就不信今天收拾了你,孟缙北真能拉下臉把我如何。”
這話徐年也說過類似的,這幫爛人,果然都爛成一個樣。
她手上用力,阮時笙被抓的疼,忍痛扭過身子,擡手也去抓對方的臉。
二夫人那張臉可值錢的很,每個月定期保養,當下就害怕了,手上松了松,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。
阮時笙趁機一腳就踹了過去。
正蹬在阮二夫人肚子上,踹的她蹬蹬後退兩步,被椅子一絆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摔得實打實,她這次叫的比剛剛聲音還大,伸手捂着尾椎的位置,吸着氣,“賤人,你竟敢跟我動手。”
被摁在椅子上的阮依見母親也落了下風,當下也有些血性,扭着身子反抗,“臭婊子,你這個萬人騎的臭婊子。”
阮時笙啪啪又是兩巴掌,“接着罵,讓我看看你嘴有多硬。”
她隻打阮依半張臉,弄得她現在一側腫一側正常,一張臉仿佛兩個人拼湊到一起的。
阮依順着力道撲通一聲摔在地上,阮時笙二話不說直接騎上去,依舊照着她腫成豬頭的那半張臉抽。
啪啪聲作響,吓得阮二夫人趕緊撲過來,“放開依依,你這個禍害,當時我們就不應該收留你,直接掐死你才對。”
阮時笙被她撲倒在地,想也不想,對着她連打帶踹。
阮二夫人也顧不得疼,過來按着他。
阮時笙的腳一下一下的踹在她腿上肚子上,手也不閑着,對着她的臉又抓又撓。
女人打架沒什麼招式可言,也就這幾個套路。
阮依唇角已經滲血,捂着半張臉吭哧吭哧起來,也要撲過來。
阮時笙見狀一腳蹬開阮二夫人,一個翻身起來,順手撈起旁邊的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