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可檸明顯有點害怕,聲音發抖,“很嚴重嗎?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醫生安撫她,“你别太焦慮,出血的起因有很多,有輕有重,不過大多數都沒什麼大問題。”
簾子上映出影子,能看到周可檸從檢查床上起來。
阮時笙又輕輕的關上了門。
兩人回到接診台處,之前叫嚣着老婆喉嚨卡東西的人已經鬧了起來,醫生沒辦法,把保安叫來了。
男人一蹦三尺高,一看就是急了,一點兒不怕,要跟醫院對着幹。
阮時笙看了看這情況,跟孟缙北說,“走吧,也不知道要等多久,沒什麼意思。”
她現在一切如常,即便醫生過來,大概率詢問詢問,測測血壓,保不齊再抽個血,應該也沒别的辦法。
孟缙北看她這樣,想着那股勁兒大概率是過去了,沒強求,倆人又回到車上。
一路到家,結算完給了小費,代駕小哥喜滋滋的離開。
時間都到半夜了,挺累的,倆人上樓洗洗也就躺了下來。
也沒多久,阮時笙暈暈乎乎,有點熱,掀開了被子,半個身子晾在外面。
可還是熱,熱的她有點抓心撓肝。
應該是來回翻身的動作吵到了孟缙北,他問,“怎麼了?”
又是這句。
阮時笙差點沒控制住,哼唧了一聲,“熱。”
孟缙北問,“熱嗎?”
他不覺得,最近氣溫上升,但夜間溫度降的還是挺多的,蓋着被子正好。
阮時笙這次沒回答,孟缙北平躺着,又閉上眼睛。
沒幾秒,他感覺有手伸過來,小心的試探,碰到他胳膊。
他一愣,聽到阮時笙說,“你身上很涼。”
之後她抓住他胳膊,掌心明顯很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