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晚宜說,“嫂子感冒了,吃了藥,時間太短,不适合喝茶。”
孟缙北盯着阮時笙多看了一會才點點頭,想來也能明白她為何感冒。
他将阮時笙面前的茶杯拿走,“好些了嗎?”
阮時笙嗯一聲,可其實還是頭重腳輕,鼻子依舊不通氣,嗓子依舊疼。
孟缙北說,“還沒吃飯吧?”
薛晚宜幫着回答,“嫂子早飯都沒吃,中午才起來。”
孟缙北撥了個電話出去,讓人送吃的過來。
等他電話挂斷,薛晚宜把面前的茶喝了,舔了舔嘴唇,“二表哥,你怎麼在這兒啊?”
孟缙北說,“你之前不是說要請我們吃飯,我就把地點定在這兒了。”
薛晚宜明顯一愣,“在這兒?”
她趕緊問,“這貴不貴?”
孟缙北點頭,“貴。”
他瞥着薛晚宜,“你平時零花錢不是挺多的,怎麼,舍不得?”
薛晚宜扁着嘴,“前段時間跟朋友出去被我爸逮了,零花錢都給我扣了。”
不過她又說,“沒事兒,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。”
孟缙北又給她倒了杯茶,“被掃黃那次?”
薛晚宜趕緊瞪着眼睛,“你把話說明白了,讓嫂子聽見還以為我是什麼人。”
她轉頭對阮時笙說,“那個會所對外是正經地方,我們那天過去開了個包間,在裡面打麻将,誰知道當晚有掃黃的,整個會所都端了。”
她抹了把臉,“我真是冤死了,我連男人都沒摸一下就被逮進去了。”
阮時笙手搭在茶桌上,指尖輕敲,挺想跟她說,不用解釋。
掃黃被抓?
她也被逮過,在局子裡被關了一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