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淮砸吧砸吧嘴,“你看到了?”
阮時笙問,“你們倆怎麼會在一起?”
“談合作呗。”顧淮說完往後一靠,整個身子都靠在車身上,抱着胳膊,“我是商人,他也是商人,我們倆見面自然是聊工作。”
阮時笙不太信,就從顧懷剛剛的反應來看,他絕對有事情瞞着。
她不說話,就看着他。
她平時對任何事情沒有頭緒,就會露出這種表情,仿佛知曉了所有一般。
顧淮被她這麼盯着看了一會,有些不自在的轉開了視線,“你這是什麼表情。”
阮時笙緩了一口氣,“那我們就來聊聊别的,關于那個店鋪”
她想說的是授權書的事,結果顧淮似乎是受不了她,接話過去,“行吧,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也不藏着掖着,店鋪以前是我的,但是賣給了宋先生,這一點上你說我騙你,也算不上吧,你最初來看店鋪的時候,确實在我名下,後來你考慮了一個月,這一個月内,我将店鋪出售,也合規合矩。”
他又說,“至于後來與你簽訂租賃協議的人還是我,也沒什麼問題,因為宋先生托我管理這家店面,包括所有租賃和買賣事宜都授權了,所以跟你簽合同的行為,依舊合規合矩。”
阮時笙一下子停住。
顧淮站直身子,提了另一茬,“外面都傳他玩弄你五年,新鮮感過了,便将你一腳踹開,我雖不知道你們倆的事情,但看他的所作所為,明顯與那些傳言不相符,阮小姐,感情這種事兒,我一直覺得合則聚,不合就散,真沒有必要在最後互相算計,潑髒水。”
他看着阮時笙,“不要誤會,我不是說外界那些傳言是你傳的,隻是有時候身在其中,難免被一些事情裹挾。”
阮時笙聽得懂他的意思,謠言不是她傳的,就可能是阮家人放出去的,将她形象塑造的可憐,博得大衆同情,方便以後進了孟家日子好過一些。
他說,“店鋪的租金低于市場價很多,你也得了好處,有些事情,便也就沒必要做的太難看。”
阮時笙沒解釋,“是他讓你把店鋪租給我的?”
那家店鋪挺好,原本她還以為中間隔了一個月,店鋪早就出手了。
一個月後店鋪還在,甚至價格低的離譜,她隻以為自己運氣好,可原來都是人為。
顧淮笑了,“必要的時候,他也願意将店鋪低價賣給你。”
他說,“他對你挺好的,我相信那五年,他對你應該也是全心全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