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缙北說,“你做飯我看電視,太不地道了。”
确實沒什麼他能做的,他想了想,幹脆就在旁邊陪着說話。
孟缙北問阮時笙今天下午從孟家公司離開去了哪。
阮時笙一下子想起了宋硯舟,又想起租的店面。
有點别扭,說不出來因為什麼。
她含糊的說,“回來了一趟。”
她朝着旁邊努嘴,“把這些菜都準備出來。”
孟缙北靠在竈台一旁,“沒想到你還會做飯,說實話,我一直以為你十指不沾陽春水。”
“聽了外界那些傳言吧。”阮時笙說,“傳言裡我嬌生慣養,确實不是做家務的料。”
孟缙北說,“那倒也不是,外界的那些傳言我不是很信。”
他看着阮時笙,好一會兒才說,“畢竟在那些傳言之前,我見過你,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。”
這倒是讓阮時笙有些驚訝,“你見過我,什麼時候?”
孟缙北笑了,“挺早的,說起來你估計也不記得,你當時喝多了,挺豪爽的。”
阮時笙一聽,馬上打住,不問了,問下去還挺尴尬。
做了三菜一湯,孟缙北幫忙端出去,又拿了碗筷。
兩人坐下吃飯,沒什麼話可聊,很安靜。
安靜到阮時笙的手機扔在客廳,震動聲響起,餐桌這邊聽的很是清楚。
她放下碗筷,“我去看看。”
過去拿起電話,宋硯舟打來的。
他打過來,阮時笙能想到的,就隻有今天她和顧淮碰面,顧淮将店鋪的事兒和盤托出。
大概率是轉頭就告訴他了,他想解釋。
轉頭看了一眼餐廳,孟缙北正看過來,似乎在等她這邊結束,過去一起吃飯。
她大着聲音,“你先吃。”
之後轉身出了客廳,站到院子裡,把電話接了,“宋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