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時笙問,“你朋友?”
孟缙北說,“生意場上的。”
阮時笙有些猶豫,“生意場上的,那應該是跟你要談工作,你去吧,我去也幫不上什麼忙。”
孟缙北過來從她手裡将要洗的菜拿走放到一旁,“不用你幫忙。”
他帶着她進了客廳,到一旁坐下,“你過去就行,不談生意。”
他往後靠,“一周工作五天,夠了,沒必要還占用這兩天時間。”
阮時笙朝廚房瞅了瞅,沒再說别的。
倆人這麼閑靠在沙發上半個多小時,孟缙北的電話就響了。
手機被放在茶幾上,剛一響起阮時笙就看了過去,看到了來電,還是那個人。
孟缙北接了電話,很明顯之前他們通了電話,此時他隻說,“你出門了?”
然後嗯嗯兩聲,“好,我們現在過去。”
挂了電話,他對阮時笙說,“換身衣服,去吃飯。”
孟缙北穿的并非家居服,無需再上樓。
阮時笙自己上去,換衣服的時候在衣櫃前猶豫了那麼幾秒。
她平時出去鬼混,大多都是休閑裝,寬松自在。
也不是沒有稍微正式的衣服,穿的少,一直挂在衣櫃裡吃灰。
原本已經去拿了套休閑裝,但想了想又放回去,換成一條棉質長裙,修身的,v領,有點小性感,搭配一條長款大衣。
她又化了個淡妝,稍微弄了弄發型。
等她踩着雙小高跟下去,孟缙北一擡眼就愣了。
盯着她看了一會兒,他勾起嘴角,“這樣挺好。”
阮時笙之前心中沒什麼想法,此時突然有點不好意思,别了下耳後的頭發,“好久沒這樣穿了。”
以前也有精心打扮的時候,大多是阮家出席一些飯局酒會,她必要時也會露面。
孟缙北嗯一聲,“走吧。”
倆人的車都不在家,打車出的門。
飯店選的是一家養生酒樓,阮時笙之前來過,那段時間酒喝的厲害,胃出了毛病,聽說這邊養生粥很好,特意過來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