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晚,阮時笙在浴室洗澡,隐隐的聽到自己手機響了鈴。
她動作快了一些,穿上浴袍趕緊出來。
手機扔在床上,沒有動靜。
她愣了一下,“剛剛有電話進來嗎?”
“沒有。”孟缙北就坐在一旁,“是我的手機響了。”
阮時笙眨眨眼,混着水流聲,她聽的也确實不真切。
又去将頭發吹幹,換了睡衣,回到床上查了下通話記錄,确實沒有。
她沒當回事兒,随意的刷了會手機就睡了。
晚上吃的有點鹹,水喝的就多,睡到一半醒了過來,半眯着眼去了衛生間。
等着回來躺下,反應了幾秒,她一下子坐起身,開了床頭燈。
孟缙北不在床上,另半張床上的被子鋪得平平整整。
她翻身下床,過去拉開窗簾。
院子裡他的車也不見了,他出了門。
站了好一會兒,阮時笙才回到床上,關了燈,深呼吸兩下,又閉上眼。
大半夜的,悄默聲的出門,總覺得不是幹什麼好事。
她一直沒睡着,所以孟缙北回來,車子剛開進院子她就知道了。
等了幾分鐘,他上樓來,依舊摸着黑,換好衣服又緩了緩身上的涼氣才進被子。
安安穩穩的躺下,阮時笙等着他呼吸均勻才睜開眼。
孟缙北平躺着,身上有一股混合的味道,阮時笙一聞便識别出來了,這味道酒吧裡才有。
不夜酒吧,她經常去混的,最是清楚。
稀裡糊塗到第二天早上,睡得不好,阮時笙早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