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家奶茶店,阮時笙還是第一次大白天看到這小模子。
年紀不大,長得白白淨淨,在不夜酒吧他挺吃香的。
她第一次見他時,他縮手縮腳,似乎還挨了打,臉上有很清晰的巴掌印,被包間經理應推進來,給他們介紹。
說是新來的,剛從學校門走出來,幹淨又好調教。
不是說給她聽的,他們一起混的那些二世祖,有一些有點小癖好,是介紹給他們的。
最後是她留下了他,當晚走的時候,點名包他,讓他隻伺候她一個人。
阮時笙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進去。
對方看到她馬上起身,笑了笑,“你喝什麼?”
阮時笙不愛喝奶茶,坐下,“不喝。”
小模子還是給她點了一杯,“味道挺好的,你嘗嘗。”
她笑的有點腼腆,不同于在酒吧包間裡看到的模樣。
他每晚上工,是化妝的,雖然能看出來年紀不大,但脂粉裝扮,就顯得很是風塵。
現在幹幹淨淨的,看着舒心了很多。
奶茶做的很快,拿了過來,小模子幫她插了吸管,又遞給她。
阮時笙沒喝,奶茶是熱的,她雙手捧着,“怎麼還離職了,不是說需要錢,現在不需要了?”
小模子笑了笑,“需要,當然還需要,但是我找到工作了。”
他強調,“正經的工作。”
阮時笙皺了下眉,“比你在酒吧裡賺的多?”
“那也沒有。”小模子說,“但是老闆願意先幫我墊付醫藥費,後面我打工慢慢還。”
“還有這麼好的老闆。”阮時笙提醒,“你可别被人忽悠了。”
小模子說,“不會。”
他低頭看着手裡的奶茶杯,“我那個老闆你也認得。”
不等阮時笙問,他說,“是孟先生,他給的我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