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缙北下午隻在公司處理了一些比較着急的事情,之後就回了家。
經過水果店,想了想,他停車買了一些。
轉眼一看旁邊是家花店,猶豫幾秒,他又買了束花。
開車到家,剛到院門口就看到了阮時笙。
她一身家居服,頭發松松的挽着,正蹲在牆根查看那些藤蔓植物。
将近一米七的個子,因為瘦,蹲下來就隻有小小的一團,院子裡綠植多,她蹲在那裡,不仔細看,真的很容易被忽略。
孟缙北心裡莫名一軟,下車後朝阮時笙過去,“什麼時候醒的?”
“睡一會兒就醒了。”阮時笙擡眼看他,随後指着牆根的植物,“你看,前兩天還蔫着,現在已經支楞起來了。”
孟缙北順勢拉着她起來,“這些花草生命力很頑強的。”
阮時笙說,“可不就是,越是這種不名貴的植物,适應能力越強。”
她拍了拍手,轉身進了屋子,“還不到晚上,你餓麼,飯要不要晚點做?”
“不用做。”孟缙北說,“一會兒叫人送餐過來。”
他跟進客廳,阮時笙已經在沙發上坐下,他走過去彎腰盯着她看。
她臉上的紅腫退了,未施脂粉,青印就看得很是明顯。
他說,“再擦點藥,明天應該能消了。”
阮時笙仰頭看他,笑的眼睛都彎了,“知道了。”
之後兩人坐在客廳,阮時笙看電視,孟缙北帶了文件回來,處理工作上的事,偶爾接打兩個電話。
倆人沒交流,但氣氛還不錯。
等到傍晚,孟缙北讓人送了餐,倆人又沉默的吃了飯。
工作還沒處理完,孟缙北繼續留在客廳。
阮時笙也沒上樓,歪在沙發上,無聊的換着電視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