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時笙重新回到店鋪,那些人已經上了樓,鬧哄哄的聲音傳下來。
她上去,才發現樓上多了很多東西。
辦公室裡桌椅沙發都有了,甚至隔壁有個空房間,她用來做休息室的,裡邊也擺了床。
此時那幫家夥正圍着桌子打撲克,臉上貼着紙條。
看見她進來,有人掀開面上的紙條看她,“回來了?東西收了嗎?”
阮時笙到一旁坐下,“收了。”
那人嘿嘿笑,抽出手裡的牌砸出去,“這就對了,有錢不要那是王八蛋,腦子絕對有問題。”
阮時笙翹着腿,“東西是你們買的,這麼快?”
“那不就一個電話的事兒。”旁邊還有人煮了茶,連茶具都買了,“我說這邊需要東西,他們馬上現貨裝車。”
說完對方還開着玩笑,“你再晚回來一會兒,這邊真的要營業了。”
阮時笙勾着嘴角,“晚上我做東,咱們好好吃一頓。”
“真不容易。”他們開玩笑,“好久沒一桌吃飯了,你自從結了婚,就跟我們劃清界限一般。”
牌桌上有人說,“要真那樣,哥白疼你了。”
阮時笙笑了笑,沒說話,隻摸出電話訂了飯店。
一幫人在店鋪裡玩到傍晚。
離開時正好孟缙北打電話過來,沒提過戶房産的事兒,而是跟阮時笙說,“晚上我要加會兒班,晚一點回。”
阮時笙說,“行,正好我晚上也有事兒。”
孟缙北頓了頓,沒問她什麼事,挂了電話。
時間差不多,一行人去了飯店。
菜剛點完,阮時笙的電話又響了。
旁邊的人哎呦哎呦的調侃,“孟先生怎麼回事兒,就這麼離不開你,明天把你拴褲腰帶上得了。”
阮時笙拿出手機,原也以為是孟缙北打來的,可看到了來電,趕緊把手指豎在唇邊,做了個噓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