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時笙對着手機裡的照片看來看去,跟照片挺像,但看着總覺得陌生。
她想了想,直接給阮城打了電話。
那邊接的很慢,臨到自動挂斷才被接起,背景聲音也有點吵。
她問,“你在哪兒呢?”
阮城說,“在醫院。”
阮時笙蹭的下站起身,“怎麼去醫院了,哪裡不舒服?”
“不是我。”阮城說,“是周可檸,她出了點事兒。”
阮時笙又坐回去了,不緊不慢,“她又怎麼了?”
上次就在醫院碰到過她,好像是說一直在流血,她聽的不全面,但差不多能猜到怎麼回事。
她打了胎,那可是很傷身的,會有很多後遺症。
提起這個她心裡就有氣,明明是她自己懷了又打,散到外邊的謠言就按到了她身上。
就好像那些人罵她不要臉,她就要一樣。
阮城說,“不太清楚,我剛到,姑姑給我爸打電話,我爸正忙,讓我過來。”
他問阮時笙有什麼事兒,阮時笙看了一眼旁邊的畫闆,“也沒事,想問你晚上吃飯沒有,要不要一起吃個飯。”
阮城說,“确實還沒吃,工作都沒忙完就來這邊。”
随後歎口氣,“但是這邊不知什麼時候結束,你吃你的,下次有機會再約。”
電話裡能聽到有人叫他,他應了一聲,然後跟阮時笙說,“我這邊還有事兒,先不說了。”
電話挂斷,阮時笙捏着手機,過了一會兒,起身把畫闆蓋上,去洗了手,拿了鑰匙,出門上車。
一路飙到醫院,去到急診樓。
這邊依舊人多,進進出出,吵吵鬧鬧。
進了大廳,走過接診台,還沒到急診室,就在走廊的椅子上看到了阮清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