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狀态也跟周可檸差不多,走了神兒,眼神定在某一處一動不動。
沒打算進去,阮時笙這麼看了一會兒就回頭。
阮城正好從醫生辦公室出來,醫生送他到門口,說了幾句,阮城點頭,“好,我知道了,您先忙着。”
他走過來,阮時笙跟着他一起下樓。
倆人沒坐電梯,從樓梯慢慢悠悠往下去。
阮城說,“子宮保住了,但是大出血,到底是傷到了,以後能不能有孩子就不一定了。”
醫學上的事兒沒有百分百一說,醫生隻挑好聽的來講,說興許就有例外。
可以聽得出,例外發生的幾率是小之又小。
阮時笙說,“她沒看清對方長相嗎?”
阮城說,“她說是沒看清。”
想了想,他又補了一句,“誰知道真假,問多了就裝死,明顯沒全說實話。”
兩人下樓,剛出了大廳,迎面就碰到了阮依。
阮依拎着保溫桶,明顯是給周可檸送餐來了。
看到阮時笙和阮城一起,她一愣,停了下來,别别扭扭的喚了一聲二哥。
她又看向阮時笙,“這麼迫不及待的就來看熱鬧了。”
阮時笙擡了擡手,“再叭叭小心我抽你。”
阮依趕緊後退兩步,瞪了她一眼,“神經病。”
她側身進了住院樓。
阮時笙砸吧嘴,“這姐妹倆感情是真好,周可檸算計她到這地步,居然說兩句好聽話,還能把她哄回去。”
阮城說,“二嬸拿私房錢投資了幾個項目,是姑姑介紹的,都是周家從中搭線的,他們有利益上的牽扯,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完全撕破臉的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阮時笙說,“行吧,到底是她們懂取舍。”
要是放她的性子,幹就完了,敢算計她,就誰也别好過。
走到停車場,阮城的電話正好響起。
倆人各自開車來的,準備分開,阮時笙轉頭看他一眼,就見他把電話拿出來看一眼,靜音後又放回兜裡。
她挺好奇,“誰的電話,怎麼不接?”
阮城說,“沒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