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了這麼個事,大家的心情都有被影響一些,不敢再把懲罰的項目伸到别的包間。
又玩了幾把,到底是沒了之前的興緻,遊戲就停了。
沙發被搬回原來的位置,剛坐下來,包間門就被推開。
進來的是包間經理,身後的服務生推着移動車,車上是果盤小吃,還有兩紮鮮榨果汁。
沒有酒。
經理讓人把東西擺在小茶幾上,“這是許先生送的,你們慢用。”
“誰?”阮時笙問完想起來了,“許靖川?”
包間經理說是,随後就帶着服務生離開。
大家你看我我看你,最後都看向了薛晚宜。
薛晚宜一激靈,“看我幹什麼?”
阮時笙把那條皮帶拿過來,“别忘了一會把東西給人送回去,估計這是在提醒我們。”
薛晚宜才想起這一茬,一把抓過來推門跑出去。
包間經理還在走廊,她叫住對方,麻煩對方幫她把皮帶送回去。
經理很明顯知道這個事兒,表情似笑非笑,“薛小姐,這個事我幫不了,許先生說了,請您親自去還。”
薛晚宜愣在了原地,經理點頭示意後轉身離開。
她又回了包間,轉眼就見那些個沒心肺的已經把小吃盤端過去,開炫了。
她一下子炸了,你你你了好幾句才把話說順暢,“你們怎麼開始吃了,我還想給他送回去的。”
拿人手短,她手已經短了,吃人嘴軟,現在也軟了。
那些人看着她,“沒多少錢的玩意兒,一會兒還他錢就好了。”
薛晚宜有些洩氣,一屁股坐了下來,看着手裡的皮帶,懊惱着,“我當時逞什麼能。”
阮時笙有點想笑,但還是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背順氣,“沒事沒事,不過就是玩遊戲輸了去麻煩他一下,他要因為這點事跟你計較,那他也太小心眼兒了。”
她順手拿過一旁的鹵鴨掌,“來兩口,這個挺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