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倆人她認得,今天在店門外駐足的男人。
她沒下車,她是有點伸手,但在兩個男人面前肯定不夠看。
她将車門上鎖,但也知道用處不大,因為在碰撞中,車玻璃已經碎了,車門隻能擋住他們一會兒。
前面車子裡的男人先過來,用袖子将流下來的血抹掉,看着她,“阮老闆,又見面了。”
“你認得我?”阮時笙說,“所以這不是意外。”
她原以為是碰到了路怒選手,整了半天是有預謀的。
她轉身面對着車窗,手機被她放在身後,憑着本能撥了号碼出去。
她問,“是誰讓你們來的?”
那男人應該是被交代過了,“别套我話,别以為你那點小聰明在這個時候能有用。”
他嘗試着開了下車門,意料之中的沒打開,就笑了,“你以為這能防得住我們?”
他這個時候還整紳士那一出,“你是自己下來還是等我把你拽下來?”
車玻璃碎了,他伸手就能抓住阮時笙。
阮時笙不說話,就隻看着他。
後車的男人過來,顯然沒什麼耐心,“廢什麼話,直接拽下來,趕緊走,免得有麻煩。”
前面那人一聽覺得也是,直接伸手進來,想要抓阮時笙。
阮時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用力的向下一掰。
男人的胳膊正好卡在車窗上,被阮時笙一掰,就聽嘎嘣一聲。
他一聲慘叫,用力的往回抽自己的手,另一隻手胡亂的伸進來抓撓。
阮時笙拽住他另一隻手,同樣的動作。
男人嗷嗷叫,身後的同伴見狀也趕緊過來,抓住他的肩膀,用力将他拽退了幾步。
阮時笙快速從正副駕駛中間的縫隙挪到了後排位置,她的後備箱裡放了根棒球棍。
棒球棍是在她揍完阮依後放進車裡的,阮依那家夥報複心也重,她怕她對自己不利,就在車裡放了防身的。
沒想到這個時候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