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意思。”許靖川說,“這種事對我來說是強項。”
他又說,“那倆家夥以前犯過事兒,現在落了網,你也算以身入局,為懲惡揚善做貢獻了。”
薛晚宜斜她一眼,“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她聲音小,确定許靖川是聽不到的,可他突然看過來,就讓她一哆嗦,心虛的趕緊别開眼。
許靖川盯着她看了幾秒才收回視線,“他們還沒回來。”
“快了吧。”阮時笙說,“你要是不忙,就在這等等。”
許靖川嗯一聲,去一旁的沙發上坐下,“我還真就不忙。”
他翹着腿,視線再次落到薛晚宜身上,也不說話,就這麼看着。
薛晚宜哪裡受得住,起身,“我出去打個電話。”
她快步出了病房,到走廊後深呼吸一口氣,咬着牙,“可真是晦氣。”
她走遠了一些,把電話打了出去,通知了阮時笙那些朋友,也通知了孟缙北和阮城。
通話結束,她沒回病房,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。
沒多久,有人站到她身旁,“在這坐着,躲我?”
又說,“解我皮帶那股勁哪去了?”
薛晚宜被吓一跳,擡眼就見許靖川立在她身邊,他西裝革履,是正經人的模樣。
她快速收回視線,“我躲你幹什麼。”
許靖川沒說話,擡眼看着走廊口。
不過半分鐘,有人出現在那裡。
孟缙北和阮城。
許靖川迎過去,薛晚宜見狀趕緊進了病房。
她還特意把房門關嚴,過來就低聲嘟囔,“我二表哥回來了,跟姓許的在外邊說話,希望那家夥聊完趕緊走,可别再進來了。”
阮時笙看着她,有點想笑,“事情都過去了,你怎麼看見他還心虛?”
“哪有心虛?”薛晚宜坐下來,“我就是,我就是吧”
她就是别扭。
如她希望班那樣,許靖川跟孟缙北聊完就走了,沒進來。
孟缙北和阮城又叫了醫生,阮時笙的驗血報告都出來了,沒什麼大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