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缙北笑了一下,之後轉身下樓去。
房門關上,薛晚宜起身走到窗口看向下面。
應該是看到了什麼人,她哼一聲,“瞅瞅,真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。”
阮時笙去拿了家居服,“她們怎麼了?”
薛晚宜說,“在看你種的花啊,摸來摸去的,手幹不幹淨,花死了就怨她們。”
“可别咒我的花啊。”阮時笙說,“好不容易養活的。”
安靜了一會兒,薛晚宜又說,“那一塊為什麼空着,别的地方都種了東西,那裡怎麼空了一大片?”
阮時笙不知道她說的是哪,走過去看。
正好孟缙北從客廳出去,朝着車子走。
原本站在院子裡的阮依叫了他一聲姐夫,朝他走兩步。
結果孟缙北像沒聽見一般,快速上了車,直接開走。
阮依有點尴尬,站在原地好半天沒動。
周可檸就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背。
薛晚宜想笑,也确實笑了,聲音還不小,惹的樓下的人看過來。
明明笑的是薛晚宜,可阮依瞪着的卻是阮時笙。
阮時笙撇了下嘴,這才看向院子裡空着的一塊,牆角的位置,挺大一片。
雖說空着,但那地方用矮木欄圍了起來,弄了個花壇的樣式,裡面也有土,隻是什麼都沒種。
她前幾天沒在家,回來後又一門心思在畫廊上,都沒怎麼注意院子裡的變化。
她說,“我都沒注意那裡,之前好像是擺了大的綠植,應該是被你二表哥給挪開了。”
薛晚宜說,“看這樣是要種點東西。”
是吧,應該是吧。
阮時笙沒有很在意,轉身回到床上。
拿出手機,那些朋友說晚點過來看她,大家都在托關系想要為難徐家,家裡的生意他們做不了主,但是徐家那些子孫有自謀出路的,想為難他們還是輕而易舉。
不得不說,親情方面阮時笙得到的很少,但友情方面,這些在别人眼裡上不得台面的纨绔,給了她很多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