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還沒上,坐在賈利對面,她問,“昨天抓住徐年的時候,你也在旁邊?”
“對。”賈利說,“狗東西對自己的二兩肉還是不死心,我們在酒店逮着他的,裡邊還有個娘們,一絲不挂。”
說完他就笑,“我們進去,感覺那女的松一口氣,别看掙錢,但他徐年的錢是真難賺,還得跟着演戲。”
阮時笙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,“徐年一開始說他不是主謀?”
“對,是這麼說的。”賈利說,“最開始看到我們的時候,他還叫嚣說事情就是他幹的,後來看到了孟先生,才說他隻是參與者。”
他不太确定徐年話裡的真假,“聽說他下半身是孟先生給廢的,也有可能是知道孟先生折磨人的手段如何,所以趕緊推卸責任。”
确實是,所以阮時笙沒再說話。
賈利問他,“怎麼了,你覺得真有别人參與?”
阮時笙說不明白,和徐年碰面時,他信誓旦旦的說會有人收拾她,總讓她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“不知道。”阮時笙說,“可能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晚上孟缙北回來,阮時笙在廚房炒菜。
聽到他進門的腳步聲,她大着聲音,“去洗手,馬上吃飯。”
等着端菜出來,不見孟缙北,卻看見客廳的茶幾上放了東西。
她過去看,是邀請函,兩張,上面已經署名了,一個給孟缙北,一個給她。
孟缙北正好洗完手過來,“有個酒會,邀請了我們倆。”
阮時笙參加過酒會,隻是次數不多。
她問,“必須去?”
孟缙北反問,“不想去嗎?”
“也不是。”阮時笙說,“就是覺得沒意思。”
一幫人帶着假面,擺出道貌岸然的樣子,都不如花那個時間打打遊戲來的輕松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