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是趕人了。
女人沒動,又說,“價格其實好商量。”
阮時笙皺眉,有點不太高興,“你為什麼非要買這一副?”
“挺有意思。”女人說,“或者你可以理解成,眼緣。”
阮時笙看了下那幅畫,其實這畫并沒有達到楊老爺子繪畫的水準,他本身也應該是沒打算出售的,所以隻是随手一畫。
跟他别的畫作比,這幅真的差挺多。
女人轉過身來看她,是那種很仔細的打量,“願意割愛嗎?”
“不願意。”阮時笙說,“說不賣就不賣。”
女人輕笑,“你這姑娘,年紀輕輕,脾氣倒是拗。”
她沒再糾纏,隻像模像樣的歎口氣,說了句可惜,就轉身朝着樓梯口走了。
到了樓下,她沒做過多停留,擡腳朝着外面去。
阮時笙跟着走到門口,突然問,“你不會畫畫吧?”
女人停下腳步,回頭看她,“嗯?”
阮時笙說,“你不是畫家,所以也就不是來談合作的,那你是誰,過來是為了什麼?”
女人勾着嘴角,“不是說過了,聽說了這邊,過來看看。”
“看什麼?”阮時笙問,“看畫?”
可畫廊還未開業,真的想看參觀畫作,等着開業來不是更好,偏生在這不前不後的一天,還又莫名的相中了一幅非賣品。
阮時笙問她,“你是誰,我們認識嗎?”
女人說,“不認識,我們第一次見。”
她緩了口氣,“我很多年不在安城了,這個月剛回來。”
随後她從手包裡拿了張名片遞給阮時笙,“如果有緣,下次見。”
阮時笙接過來,看了下上面的名字:司清。
不認得,這名字聽都沒聽過。
進了店裡,她随手将名片扔到了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