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時笙笑了,“是吃的,應該是在哪個小店裡買的,我給扔了。”
孟缙北問,“她還會過來給你送東西?”
他朝客廳看了看,“沒打架吧?”
阮時笙看着他,他又改了口,“沒吃虧吧?”
“沒有。”阮時笙勾着嘴角,“她想拿熱水潑我,被我擋了回去,她自己被燙到了。”
孟缙北挑眉。
阮時笙說,“估計是不想讓我去參加酒會,現在不知曉她明天去不去得了。”
孟缙北抿唇,沒再說話。
倆人再沒有交談,一直到睡覺之前,孟缙北突然問,“你那個妹妹,她外界評價挺好的,原來一直欺負你。”
“也不算一直。”阮時笙說,“後來就沒有了。”
後來她在名義上跟着大房生活,有阮城給她撐腰,阮依就隻敢耍耍陰招。
再後來将她的畫燒了,她趁機搬出阮家,無所顧忌後,阮依再沒從她這裡讨到任何便宜。
受的委屈多麼,自然是很多的。
但也就隻有那些,在她沒有能力也無人庇護的階段,受了那些委屈,再後來就沒了。
孟缙北翻個身,手搭在她腰上,“宋硯舟沒幫過你嗎?”
一下子提到宋硯舟,阮時笙有些愣怔,想了想就說,“他不知曉。”
倆人關系本也沒到那個地步,她的事情他都不知曉。
孟缙北長長的呼了口氣,能感覺得到,他是還有話要說的,最後不知為何,又沒開口。
第二天的酒會。
阮時笙和孟缙北拿着邀請函入了場。
到的時候裡邊人已經挺多了,都是熟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