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撩了兩下水,夜晚溫度不高,就顯得有些涼。
她甩了甩手,一轉身就見身後不遠處站了個人。
仔細打量一下才認出來,這女人之前去過她的畫廊,還給她留了張名片。
依稀記得她的名字叫司清。
司清把她打量一下,“我差點沒認出來你。”
對方也打扮精緻,阮時笙說,“我也是。”
倆人都穿着高跟鞋,這地方很多石子鋪路,走着不是很舒服。
進了酒店,走廊另一頭有個小廳,幾平方的面積,裡邊隻有兩張椅子,擺了一些花卉。
此時沒人,她們倆在裡坐下。
司清穿的是一身旗袍,小手包放在一旁,她說,“你以前好像不怎麼出席這種場合。”
“這你都知道?”阮時笙有些意外,“你調查我。”
司清笑了,“那倒沒有,隻是聽說過。”
阮時笙自動理解,她名聲不好,在安城也确實算是另類的存在,有些人私下裡愛嚼一嚼她的八卦,她會聽說,不算稀奇事。
司清等了會兒又說,“既然遇到了,就免不了想再問問,阮小姐還是不想割愛嗎?”
阮時笙盯着她看,有些好奇,“你很喜歡那幅畫?”
“也還好。”司青說,“可能我這人執拗,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惦記。”
阮時笙搖頭,“不賣。”
她說,“若是出自我自己手筆,興許今日可以贈送于你,但也是友人相贈,一番心意辜負不得。”
司清砸吧了一下嘴,“真的好可惜。”
接下來便是沉默,倆人本就不熟,能聊的話題确實不多。
沒一會兒司清的電話響了,是有人在尋她。
她沒急着走,而是報了自己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