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時笙栽了個孟缙北的滿懷,把孟缙北吓了一跳,趕緊伸手攬住她。
怕她磕碰到,他捧起她的臉,“沒事吧?”
阮時笙呵呵笑,“你怎麼長了兩個腦袋?”
孟缙北沒忍住也笑出聲,“喝多了?”
他說,“你酒量不是挺好的?”
“好啊。”阮時笙說,“就是很好啊。”
孟缙北瞥了眼茶幾上的啤酒瓶罐,空瓶确實很多,他沒喝幾個,幾乎都是阮時笙喝的,喝的還又快又猛。
“高興。”阮時笙點頭,想了想又笑了,“你有注意到酒會上阮依的表情嗎?”
孟缙北扶着她的腰,“沒怎麼注意。”
“那太可惜了。”阮時笙說,“她今天估計要被氣死。”
孟缙北問,“為什麼?”
阮時笙說,“以前這種場合,她哪次不是豔壓我,她媽故意給我使絆子,每次給我選的衣服都醜死了,她就特别喜歡在酒會上站到我旁邊,還叫很多人過來看,拿我襯托她。”
她哼了一聲,難得的嬌氣,“今天終于栽跟頭了,你沒有看到她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,以前我被她羞辱也沒像她這般,真是個廢物。”
“她媽?”孟缙北說,“阮二夫人?”
阮時笙嗯一聲,“又蠢又壞的女人,阮二在外邊兒養了個女的她都不知道,那點心思都用來窩裡橫了。”
“阮二?”孟缙北又問,“阮修亭先生?”
阮時笙又嗯,“就是他,沒比他老婆聰明到哪兒去,也是個蠢貨。”
她打了個嗝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縮孟缙北懷裡了,閉上眼,繼續嘟囔,“那夫妻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欺負我沒人撐腰。”
孟缙北一下一下的順着她的頭發,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收了,“為什麼會沒人撐腰?”
“就是沒人。”阮時笙扁着嘴,“除了我二哥,他們所有的人都欺負我。”
她擡手敲了敲腦袋,又撐着身子想起來,“我去上個廁所。”
她身子打晃的厲害,孟缙北趕緊扶着她。
将她扶到了衛生間,他轉身走到一旁,摸出手機撥了個出去。
那邊接的很快,“孟先生。”
孟缙北嗯一聲,“幫我查個事,越快越好。”
阮時笙洗完手從衛生間出來,徑直就上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