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清拎着水果來的,“上次過來喝了茶,這次給你送點水果。”
倆人進去,司清自己去把水果洗了,過來坐下,“你這也沒開業,怎麼總在這?”
“家裡沒意思。”阮時笙拿了串葡萄,揪了一顆放嘴裡,“嗯,挺甜。”
司清笑了,“喜歡我下次再給你送點,我挑水果很厲害的。”
說到這裡她頓了頓,像是不太自在,轉了話題,“你的畫呢?拿過來了嗎?”
阮時笙指了下樓上,“樓上那小房間,你可以自己過去看。”
裡邊不隻是她的,還有别人的庫存,她的立在地上,别人的都已經上了牆。
司清也是沒客氣,起身上樓。
阮時笙葡萄吃完,去抽紙巾擦手,視線掃過外,這才注意到阮清竹居然沒走。
她站在馬路對面,直直的看過來。
阮時笙沒當回事,又坐回來。
不過幾秒鐘,她的電話響,阮清竹打來的。
阮時笙接起,看一下外面。
電話裡響起阮清竹的聲音,“那個女的是誰?”
她說這句話幾乎是咬着牙,語氣帶着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