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阮時笙就沒辦法了,“要不你就再等等看吧,以後可能還會碰到有眼緣的。”
她轉身出去,走到門外發現司清沒跟出來。
她站在那幅畫前,再次掀開了白布,盯着畫看的認真。
阮時笙等了會兒開口,“你認識畫裡的人?”
“不認識。”司清說,“我喜歡人物畫,覺得你畫的這個人眼睛裡是有感情的。”
阮時笙嗤笑,“這是我從證件照上臨摹的,你看這人表情那麼木,怎麼可能眼睛裡有感情,你看錯了。”
她往外走,“走了走了。”
等她下樓坐了一會兒,司清才下來,她明顯有心事了,頻頻走神。
半個多小時左右,她起身告辭,走之前又往樓上看了看。
快中午的時候孟缙北打來了電話,說他有事情,午飯就不一起吃了。
阮時笙也沒所謂,聊兩句就挂。
原本打算關店回家,結果出門就看到了賈利。
賈少爺開了輛新車,敞篷跑,說是安城沒現貨,等了幾個月才調過來的。
他拍着方向盤,“上來,哥帶你兜一圈。”
阮時笙先問,“你昨晚有沒有出去喝酒?”
“放心吧。”賈利說着話下車來,繞過車頭給她開車門,然後從後邊推着她肩膀,将她推上車,“我這段時間都很老實,畢竟要提車了,不老實,我家老頭子不給我錢。”
關上車門,他颠颠的上了駕駛位,“我要是酒勁沒過,也不敢開車出來,萬一磕了碰了,我得多心疼。”
車子啟動開出去,速度不算快,看來這家夥是真心疼車。
繞了幾條街,賈利問,“怎麼樣,不錯吧?”
阮時笙哪懂這玩意,“挺好,椅子挺軟。”
賈利哼了一聲,“性能也好,外觀也好,你看一走一過大家都往這看。”
阮時笙嗯嗯的應着,“找個地方吃飯吧,有點餓了。”
賈利将車子開去市中心,那邊高檔飯店多,他開這種車,總不可能停在小飯館門口,講排場的賈少爺覺得那樣很掉價。
隻是飯店還沒找到,賈利就把車子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