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聽過哪個畫家的名号,說出來我聽聽,興許我能跟對方談下代理。”阮時笙說,“到時候你不就有機會買了。”
魏文思哪認識什麼畫家,真讓她說,她一個名字都叫不出來。
她梗着脖子,不露怯,“國外的畫家你也能談下來?”
她冷笑,“少吹牛了。”
接着她朝牆上的畫走近,視線落在右下角的落款上,“真是什麼人都能成為畫家了,聽都沒聽過。”
然後她又問,“哪一幅畫是你的,我看看畫的怎麼樣。”
賈利明顯不高興了,“你到底是哪位,說話這麼狂。”
阮時笙示意他稍安勿躁,“國外的畫家,你想要誰的,真是巧了,過幾天你的阿北哥要帶我出趟國,去參加畫展談代理,你想要哪個畫家的畫說出來聽聽,萬一我真的能給你談下來呢?”
“他要帶你出國。”魏文思轉過身來,不太相信,“專門帶你去參加畫展?”
阮時笙不接她這句話,“魏小姐不說就算了,既然我這裡的畫你也看不上,我們也就不招待了。”
她對外做了個請的手勢,“慢走。”
賈利在一旁接話,“不送了,趕緊走。”
然後他又說一句,“裝什麼裝,還喜歡國外畫家?能叫得出畫家的名字嗎?一身銅臭味兒還想裝文化人,我呸。”
他聲音是沒壓着的,刺的魏文思臉色一僵,轉過頭就罵他,“你是個什麼玩意,也敢這麼跟我說話,你信不信我稍微動動手就能讓你日子過不下去。”
“哎喲。”賈利手裡原本捏着手機,聞言往旁邊一扔,抱着胳膊,“你又是個什麼玩意到這兒來撒潑,也不看看這店老闆都有誰,你讓我過不下去?來來來,我看看你讓我怎麼過不下去的。”
他轉頭問阮時笙,“她是誰。”
阮時笙說,“魏家三房的,二房她堂姐叫魏月。”
賈利一聽就呵的一下笑出聲來,“魏月挺有能耐的,怎麼會有這麼個草包堂妹?”
他又說,“聽說你爹在公司連話語權都沒有,你哪來的臉出來耍橫。”
魏文思瞪着眼睛,似乎是不敢相信有人會這樣說話,當下就要撒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