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啧了一聲,看向阮時笙,“但是依着你的脾氣,不應該是剛才的反應,我以為遇到這種事情,你應該上去撓她臉才對。”
阮時笙笑了,把水杯放到一旁,“不至于。”
為了個男人,不至于。
孟缙北下午來了店裡,阮時笙支了畫闆,正坐在樓上的小房間裡畫畫。
房門關着,房間裡很是安靜,孟缙北推門的聲音吓了她一跳,手一哆嗦,一筆畫偏了。
她哎呀一聲,趕緊湊近了看如何找補,然後問孟缙北,“這還沒到下班時間,你怎麼就來了?”
孟缙北走過來,“過來問問,你和胡涼之前是不是真的聊的開心,有些話,我覺得還是當面說的比較好。”
這都多長時間的事了,阮時笙哼了一聲,“還行。”
孟缙北站在她身後,手搭在她肩膀上,一點點的移到脖頸處,“要不要我把你接過去,你們倆繼續聊。”
阮時笙有點怕癢,趕緊縮了脖子,“别鬧。”
孟缙北用手指輕勾她下巴,一下一下的搔着癢,“到底是誰在鬧?”
阮時笙隻能将畫筆放下,歎了口氣,轉過身來,“下午不忙?”
孟缙北說,“出來見個客戶,剛結束,就繞過來了。”
阮時笙起身,“那一會兒還要回公司嗎?”
“要回。”孟缙北說,“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完,主要是過來看看你老實不老實。”
阮時笙想笑,“我這有什麼好看的,又能有什麼不老實,店裡一天也沒來幾個人,無趣的很。”
“魏文思不是來了?”孟缙北說,“你們不是把她罵跑了,怎麼還能無趣,我覺得那畫面應該挺有趣的。”
他這麼快就得了消息,阮時笙忍不住,“這才過去多久你就知道了,怎麼,她去找你告狀了?”
“她找我告什麼狀?”孟缙北說,“她又不傻,她惹你,我不收拾她不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