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真是謝謝,她不需要。
“你老闆在乎的人可太多了,我恐怕都排不上号,”林鹿冷笑,“就算你說的是真的,你老闆結婚了,就不該再沾花惹草。”
她不是那種哄兩下就什麼都忘了的人。
就算陸見深在乎她,也改變不了他是個渣男的事實。
寒枭看着她:“所以,林醫生是吃醋了?”
什麼東西?
吃醋?
她林鹿會吃陸見深的醋?
“我沒有。”林鹿拔掉手背上的針頭,下床。
寒枭卻道:“沒有的話,你為什麼這麼在乎我老闆結過婚?”
她在乎這個,是因為她是陸見深的前妻!
但這個原因林鹿沒辦法給他解釋。
“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,”林鹿穿好鞋,淡聲道:“我沒必要跟你或者陸見深解釋什麼,我隻希望陸見深别再來找我了。”
林鹿說完,離開了病房。
寒枭:“”
原來老闆喜歡這一挂的。
但她真的好嚣張啊!
幾分鐘過後。
“老闆,林醫生她就是吃醋,你相信我,”寒枭拍着胸脯,給陸見深分析:“她如果真不在乎你,為什麼要生你氣?”
是這樣嗎?
很快,陸見深認可了這個說法。
但他還是不太确定。
他打給季知南。
電話響了兩聲,季知南接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