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問：“學長，怎麼了？”
段嘉遠搖頭，“沒什麼。”
施向雪覺得他應該是有話要說，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，他決定不說了。
她沒追問，給他倒了茶，然後繼續繪制平面圖。
過了不知道多久，一旁的手機響了，施向雪正專注中，不理會。
孫南琴幫她看了一眼，“咦”了一聲，“是建中學長找你。”
聞言，段嘉遠擡頭看施向雪，神色有些異樣。
高建中是北城大學傑出校友，建築系的，高施向雪十屆，施向雪入學時他已經畢業了，現在他已經是國内外頗具聲譽的建築師了。
施向雪欣賞高建中，經段嘉遠介紹，有幸與高建中吃過兩頓飯，所以交換了電話和互關了微信。
他突然給她打電話，應該是有什麼要緊事。
施向雪拿起手機，接通了，“喂，建中學長好。”
“啊，向雪，沒有打擾你吧，有空的話跟你說個事。”
施向雪點頭，“學長請說。”
“有個三四百億項目找到我擔任建築設計，但我現在在國外有個項目，沒時間和精力兼顧。昨晚我和嘉遠吃飯，聽說你們開了個工作室，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可以勝任那個項目，想把你們推薦給甲方，但嘉遠說你們現在在準備洛華的項目，忙不過來。”
“但我覺得，洛華那個項目也是在國内，你們也隻是負責景觀設計而已，你們應該可以再接下我推薦的那個項目的。那是個好項目，會大大提升你們的知名度的。”
施向雪聽了，不由朝段嘉遠看去，不明白他怎麼會拒絕了。
她問：“學長，是哪裡的項目？”
高建中回她，“楚氏集團，六頭山大型主題遊樂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