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楚老太爺手抓着樓梯扶手，管家還是緊跟在他身旁，以防萬一。
“你們倆起那麼早？”
施向雪回老太爺，“是的，早上好。”
然後她看到在老太爺身後的楚母沖她投來陰沉的一眼。
施向雪别開目光，不當回事。
楚澤淵已經過去朝老太爺伸手，扶他下樓梯。
楚老太爺說：“去吃早飯吧。”
老太爺在主位坐下，楚母坐在他下手，施向雪便走到楚母對面的位置坐下，離老太爺最近的兩個位子空着。
因為她覺得楚澤淵應該會坐在老太爺下手的位置，然後她和他中間隔一個位置。
不料，楚澤淵拉開她身旁的椅子，坐了下來。
施向雪不由轉臉看他，隻見楚澤淵嘴角一抹若隐若風的笑意看她，好像在嘲笑她的小心思。
施向雪冷淡的别開目光，當着老太爺的面，她不可能移動位置。
楚澤淵也是看準了這一點，所以才故意坐到她身旁來的。
楚家老宅早餐都是中式的，施向雪要了一杯牛奶和一份煎餃。
楚老太爺喝了口粥，問道：“昨晚睡得好嗎？”
施向雪不知道他問是她還是楚澤淵，隻好擡眼看去，見老太爺朝她看過來，當然也有可能看的是她身旁的楚澤淵。
楚澤淵不吭聲，施向雪隻好回話道：“挺好的。”
楚母朝他們看過來，突然說：“你們沒有避孕吧？”
施向雪一怔，啞口無言，沒想到楚母會這麼突然。
如果是以前聽到楚母問這個話，她肯定會覺得害羞，可現在她隻覺得不太高興和尴尬。
她不說話，楚澤淵也沒有說話，她沒看他，不知道他是什麼反應。
楚母蹙眉，“怎麼都不說話？不會有避孕吧？不是跟你們說要趕緊要孩子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