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母望着施向雪遠去的背影一眼,皺眉,“你說不是施向雪救了澤淵,那會是誰?”
楚大伯母問:“當時大師是怎麼說的?”
楚母皺眉回想,“大師說我們家澤淵會有一劫,但命中有福星幫他化劫,後來施向雪救了澤淵,我去找大師,大師隻問了施向雪的姓,然後說就是她了。”
楚大伯母呵呵笑,“這天底下姓施的又不是隻有施向雪一個人。”
楚母愣了。
施向雪從洗手間回來,一進病房,隻見楚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審視的意味很明顯。
楚大伯母笑道:“房間裡就有洗手間,怎麼跑外頭去了?”
施向雪淡淡地回她,“出去透透氣。”
楚怡立馬哼一聲,“透氣?這裡讓你憋氣了?”
施向雪沒給楚怡眼神,見楚澤淵從卧室出來,于是說:“我兩點半要去工地,我得走了。”
楚老太爺發話,“那向雪先走吧。晚上一起吃晚飯。”
施向雪想拒絕,但看了一眼楚老太爺誠懇的臉,無奈隻好點了下頭。
楚澤淵要送施向雪,她說不用,但他還是跟着她往外走。
出了病房,施向雪冷聲說:“我說了不用,出了醫院,戲就演完了。”
楚澤淵淡道:“我也要回酒店。”
說着,他自行往前走,沒理她。
施向雪冷看了一眼楚澤淵高大寬闊的後背,也跟着往外走。
司機已經啟動車子在大門前等着了,後排車門也已經開了,楚澤淵站在車門前,看着她,示意她上車。
施向雪看時間,如果她打車,估計會遲到,隻好冷淡地上了車。
車子開出療養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