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向雪搖頭，“不知道，驗驗看。”
“楚澤淵知道嗎？”
“他有懷疑。”
“靠，如果你懷孕了，他可能要等你把孩子生了才跟你離婚吧，這樣孩子就歸他。”
施向雪不說話，拿着驗孕棒走進隔間裡。
孫南琴在外頭不安地走來走去。
過了好幾分鐘，不見隔間動靜，孫南琴問：“向雪，結果怎麼樣？”
施向雪拿着驗孕棒呆看着，閉了閉眼睛，歎口氣，“陽性。”
孫南琴忍不住，“靠。”
施向雪抿了抿嘴，說：“南琴，我包裡還有一個，你拿給我，我再驗一次。”
孫南琴趕緊開施向雪皮包拿另一個驗孕棒給她，“沒錯，再驗一次，這玩意不是百分百準的，聽說有假陽性的情況。”
第二次驗，施向雪都不等孫南琴問她，主動說道：“陰性。”
孫南琴一愣，“啊，陰性了？那第一次是假陽性？”
施向雪沉默了一會，“應該是吧。”
“那你反胃想吐是怎麼回事？”
“可能是腸胃問題吧。”
施向雪從隔間走出來，去水槽洗手。
孫南琴看着她，“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看看吧。”
施向雪從鏡子看了孫南琴一眼。
孫南琴苦笑，“要是懷孕了，你亂吃藥，那就糟了。”
施向雪接過孫南琴遞過來的紙巾，擦了擦手，“過幾天如果月事還不來，我再去醫院吧。”
“那個腸胃藥你不吃了吧？”
施向雪笑了笑，“不管我要不要孩子，我還是要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