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向雪怎麼可能不介意,反正她是絕對不可能再用這個杯子。
等護士或是張姨來了,她一定叫她們再拿個新的來。
施向雪懶得理會楚澤淵,走去洗手間洗漱。
她邊走,邊扶着額頭,因為一走動,頭還是有點暈。
楚澤淵伸手過來,一碰她肩膀,她本能回轉身甩開他的手,“你幹嘛?”
楚澤淵好像沒想到她反應那麼激烈,黑眸幽暗看她,
“你不是頭暈嗎?”
“我有說過我頭暈嗎?”
“你扶着額頭,不是頭暈是什麼?”
“誰說扶額頭就一定是頭暈?”
楚澤淵似笑非笑地看着施向雪,“行,你沒有頭暈,為了以防你頭暈又摔倒了,我扶你過去。”
施向雪冷聲,“離我遠點。”
但她話音剛落,楚澤淵一步走近她,彎腰一下子就将她橫抱了起來。
施向雪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,叫喊,“放我下來。”
她用力掙紮。
楚澤淵黑眸冷凝看她,“你再掙紮,我抱不住你,你摔下來又撞一次頭,很有可能就會變成傻子了。”
“那你放我下來。”
“等進去了就放你。”
說着,楚澤淵抱着施向雪進了洗手間。
施向雪渾身不自在,冷冷地瞪着他。
楚澤淵終于放下了她,還故意說了一句,“站穩了,别摔了。”
施向雪嘴角一抹冷笑,“你覺得我昨晚是故意摔倒的,所以在諷刺我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