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向雪愣了，目光冷冰冰地朝楚澤淵看去。
難道楚澤淵也是施彤、施南玉的同夥，早有預謀，不然怎麼會這麼恰好是他擋住了施南玉？
張明珊還在氣不過，繼續罵：“楚澤淵，你長這麼高幹嘛，你應該長的是良心。”
楚澤淵對上施向雪冷冰冰的眼睛，微蹙眉，但很快展眉，走到沙發前坐下，淡道：
“也有可能施南玉壓根沒伸過腳。”
張明珊冷笑，“我做過那麼多案件，不僅是個專業的律師，也是個有經驗的律師，從監控視頻看，如果不是被絆了腳，向雪不可能這樣往前撲倒。”
“楚澤淵，你摸着你的良心說，是不是這樣？”
楚澤淵不說話，隻是微蹙眉看她。
張明珊“哈”了一聲，“我忘了，你沒有良心。”
楚澤淵還是不說話，但垂下了眼睛。
施向雪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，心虛嗎，還是愧疚？
那時他是以為她懷孕了的，他真的泯滅良心到和施彤串通害她流産嗎？
如果她真的懷孕了，那可是他的親骨肉。
施向雪抓住張明珊的手臂，問：“他長再高，那也是擋住施南玉的上半身，怎麼可能連腳也擋住了？”
張明珊歎氣，“就是這麼剛好，他的上半身擋住了施南玉，腿腳也擋住了施南玉的腿腳。”
“哼，王天佑狡辯說這證明施南玉站着沒動，是你自己走路不穩才摔了。”
“靠，他也配是個專業律師，你一看就是被人絆了才摔的，那地毯平得很，你能走不穩路。”
施向雪沉着臉問：“警官怎麼說？”
“警官拿監控視頻回局裡研究了，因為我堅持你肯定是被施南玉絆倒了，他們去找專業人士好好看看。”
施向雪明白，有些細微的動作和影像是肉眼看不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