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明珊提醒她，“這個疑似有争議，上法庭有的争執，就看法官怎麼判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你盡力而為吧，不管怎樣，給施南玉一個教訓也好。”
張明珊一拍桌面，狠聲說：“一定要讓施南玉坐牢，太過分了，運氣不好，你可是會送命的。”
張明珊沒離開，一直呆在辦公室裡，等施向雪、孫南琴和段嘉遠下班，四人一起回楚氏酒店和張洛宣吃午飯。
午時，楚澤淵開完會回到辦公室裡，坐在沙發上閉目揉着額頭。
李輝跟着一起進來，“楚總，你叫我處理掉那張照片和報道”
楚澤淵沒睜開眼睛，但手放下了，淡道：“嗯，怎樣？”
“照片和報道是撤了，但網上有一群營銷号和水軍都在渲染施太太和張洛宣的關系，還有人信誓旦旦地說遇見過他們，看到他們舉止很親密。”
“楚總，應該是有人有意為之。”
楚澤淵不說話，半晌，他冷淡道：“知道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李輝看他一眼，走出去了。
楚澤淵閉目一會兒，睜開眼睛，黑眸幽冷。
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，撥通施向雪的手機号碼。
施向雪這個時候在楚氏酒店中餐廳吃午飯，桌上的手機來電響鈴，她看一眼，掐斷了。
坐在她左右兩旁的是張明珊和張洛宣，手機剛好在右邊，張洛宣無意看到了。
“不接？可能有要緊事。”
施向雪淡道：“不接。”
張明珊調侃道：“向雪不接的電話，不是施家人打來的，就是楚澤淵打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