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兒應該是顧及我們兩老，所以沒跟我們說實話，她早就打算離婚，也沒跟我們說。”
“所以，我們要淡定些，支持她，别讓她為我們擔心。”
李老太太心裡難過外孫女有可能和女兒一樣沒嫁到一個良人，但知道老頭子說的對，點了點頭。
第二天早上，施向雪要趕回六頭山，喝了杯牛奶，拿了兩個包子就走了。
她看外公外婆神色挺好，應該是完全接受和支持她離婚的想法，所以安心了。
半路加油時，施向雪看時間剛好，于是給楚澤淵發信息，
【我已經将離婚的事跟我外公外婆說了。】
【我外公外婆厚道，勸我等老太爺壽宴後再說，我答應了。】
【不想我上法院起訴，下周一前準備好離婚協議。】
楚澤淵此時剛走進會議室坐下，聽到手機信息提示音，還連響三下，于是從西裝口袋取出來看。
見是施向雪發來的，他一怔，然後笑了笑。
她給他發信息，還真是難得呀。
當然，是這三個月比較罕見，以前她是經常發的。
楚澤淵點進去看内容，收斂笑意，笑不出來了。
施向雪跟向老和李老說了，那說明她是來真的，不是在鬧脾氣。
其實他昨晚看到離婚協議上她簽了字，他就知道她沒有鬧脾氣了。
但他存有一些僥幸，施向雪可能在賭他不會簽字。
現在，這個僥幸的想法顯得微弱了。
楚澤淵盯着手機屏幕上的信息看，李輝叫他，他都沒有反應。
李輝提高聲音，“楚總。”
楚澤淵回過神來，擡眼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