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莫一進來，楚澤淵叫他關門，然後說：“給小馬打電話。”
老莫見楚澤淵一臉的冷戾，心中暗驚，邊給小馬打電話，邊說：
“楚總，我剛已經将一百萬轉給小馬了。”
楚澤淵不說話，站在窗戶前，冷冰冰地看着窗外的後院。
“喂，小馬，你等等，楚總跟你通話。”
老莫将手機遞給楚澤淵，“楚總。”
楚澤淵接過來，冷聲的，“你跟楚怡說了什麼？”
“啊，楚，楚總，老莫沒跟您說嗎？我說是施大小姐救了你呀。”
楚澤淵冷呵一聲，“所以說是楚怡說謊。”
“楚，楚總，我不明白，大小姐說了什麼？”
“她說你說沒看清是誰救了我，隻知道是個女的。”
小馬立馬大聲辯解，“楚總，我冤枉呀，我，我沒這麼跟大小姐說，我真的說是施大小姐救了你，我親眼看到的，沒錯。”
“我的媽呀，大小姐幹嘛害我呀。楚總，我冤枉呀。”
“你親自交代的我，我怎麼可能跟大小姐亂說呢。”
楚澤淵一臉冷漠聽小馬辯解完，問：“收到錢了？”
“啊，啊，收到了，收到了，謝謝楚總。”
楚澤淵挂斷電話，将手機丢給老莫。
老莫接住，看着楚澤淵，覺得事情明顯不妙，因為楚澤淵臉色非常不好看。
這個臉色他以前看到過，就是楚澤淵去找小馬再次确認是誰救他那天。
楚澤淵面對窗外，周身好像被一股強大的冷空氣籠罩。
半晌，他說：“給小馬一千萬，讓他出國，兩年内不許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