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向雪将名片放進皮包裡，餘光察覺楚澤淵在看她。
她沒理他，神色冷淡地看着桌面。
服務員上菜，袁秘書起身幫着擺盤。
施向雪看着看着，察覺到有些不對勁，因為袁秘書将幾道菜放在一起，而恰好這幾道菜都是她喜歡吃的。
這似乎不是巧合，估計是楚澤淵吩咐的。
她倒不知道他知道她的喜好。
不過，楚澤淵是個聰明人，平常善于觀察，就算不特别關注，和她一起吃飯也幾年了，應該也知道她的喜好吧。
隻是雖然知道，但他從未表現出來過。
不屑于表現出來，因為不在乎。
楚澤淵看了程速一眼，程速會意，拿着茶杯起身，說：
“下午還有會議，那就不喝酒了，以茶代酒吧。”
之後又跟施向雪、孫南琴和段嘉遠說了幾句客氣話。
施向雪是主建築師，回了幾句客氣話。
楚澤淵伸杯子過來，要跟施向雪碰杯，施向雪神色淡淡地喝了口茶，當沒看到。
楚澤淵笑了笑，一點尴尬的臉色也沒有，杯子也沒收回來，說：
“這個項目就請施工多多用心了。”
全桌人看着，施向雪隻好轉臉看他，和他碰了杯，“楚總客氣了，我們工作室一定會盡心的。”
然後她垂下眼睛，抿了口茶。
楚澤淵卻目光沒移開，仍看着她，将茶杯靠近薄唇，喝了口茶。
然後他坐下，所有人這才坐下。
程速招呼大家夾菜吃，于是所有人都拿起筷子，就近先夾菜。
施向雪夾了塊豆腐正吃着，耳邊傳來楚澤淵低沉的聲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