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女,是我自己過去,還是你過來?”
“麻煩快一點,我隻有三分鐘時間。”
龍國最高女子監獄。
李青陽手撚一根九寸銀針,微眯着眼睛,肆意打量着眼前的禦女。
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,發梢搭在雪白的弧線上,美妙而挺拔,尤其是身下緊緻的包臀裙,讓那雙修長潔白的腿,更添韻味。
再看那精緻絕美的瓜子臉,鳳眸櫻唇,膚白玉潤,簡直毫無瑕疵,似畫中女仙,冷豔驚世。
啧啧!
見慣了女子監獄裡的那些莺莺燕燕,偶爾換換口味,也不算白忙活。
禹婉卿卻是粉唇輕咬,俏臉上閃過羞怒:“呸!登徒子!”
“我聽說這裡住着一位神醫,不僅醫術驚人,還鎮壓着衆多驚世駭俗的女囚,故而不遠千裡前來拜見,沒想到竟是浪得虛名之輩,剛見面就如此出言不諱。”
“你誤會了,我不是什麼神醫,隻是略微精通些醫術;師尊命我暫住此處,也并非是鎮壓那些女囚,而是為了我的修行。”李青陽打了個哈欠,冷聲道,“你若是不信我,大可離去,我也懶得跟你浪費時間。”
禹婉卿貝齒緊咬,氣得渾身都在發抖。
她可是堂堂大禹集團的千金,從小|便是衆星捧月,受萬人追崇,何曾受過如此冷落和怠慢?
若非她近日感覺身體不适,爺爺禹慶年又危在旦夕,尋遍天下名醫不得救治,又怎麼可能聽信了市井傳言,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求醫?
結果她剛到這兒,對方就讓她脫了衣服針灸!
她現在已經無比确定,這李青陽絕對是個登徒子,看他年紀輕輕,說不定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,之所以被關在女子監獄,大概率因為他本身就是個姐妹。
想到這兒,禹婉卿轉身就要走。
“你可要想要好了,你身患婬毒,若是不及時醫治,便唯有日夜行房中之術,方可保全姓性命!”
禹婉卿腳步一頓,鳳眸驚瞪,猛得轉身。
自己還未透露病情,就被對方一語中的,莫非他真有本事?
“你少吓唬我,這世上怎會有如此怪病?”
“信不信由你,我時間不多,你請自便。”李青陽一臉無所謂,收起手中的銀針就要作罷。
他還有萬分重要的事情,可不能把時間都耽擱在這個女人身上。
“你”
禹婉卿又羞又怒,氣得身前兩座都在顫抖,但一想到每晚的煎熬,以及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爺爺,她還是歎了口氣,态度軟了下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