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有這樣本事的人,需要在比武中用卑鄙手段取勝嗎?"
"而且今天我聽說,他在觀摩石碑時曾經遭到圍攻。"
"能來參加龍武軍校入學考核的,大多都是同齡人中的精英,能在圍攻下安然無恙"
"看來,這個林寒确實不簡單。"
她頓了頓,目光望向倉庫的方向,若有所思:
"再說了,韓家勢力龐大,普通人如果能攀附上,求之不得。"
"而林寒卻甯願和他們不死不休這其中,或許有我們不知道的隐情。"
"至于首席之位,"趙雅然收回目光,看向柳菲菲,眼神堅定而清澈,"如果我想要,自然會憑手中之劍堂堂正正地去争取。"
"依靠聯手排除他人得來的第一,我不要也罷。"
"林寒的事,我不想摻和,你也謹慎些,别被人當槍使。"
柳菲菲一聽,頓時急了:
"雅然!你怎麼還替他說話?"
"我們都親眼看到劉師兄的慘狀了!"
"而且韓家的懸賞可是實實在在的!"
"就算不為首席,為了那筆賞金,為了給大家出口氣,我也要去!"
"明天我非要親手用這鞭子,把他抽落台不可!"
然而趙雅然依舊無動于衷,而是繼續練起了劍。
柳菲菲氣得跺了跺腳:
"哼!不管你了!"
"到時候我拿了賞金,你可别羨慕!"
說完,她便氣鼓鼓地轉身回自己房間了。
隻剩下趙雅然一人、一劍。
劍身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澤。
她的心,如同她的劍,澄澈而堅定,不為外界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