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就舉起法杖,向着陳平安的頭頂砸了上去。
空氣中霎時傳來陣陣風聲,圍觀的百姓被吓得捂住了眼睛。
隻聽嘭的一聲,整座廣場頓時揚起大片灰塵,待得灰塵散去,隻見一柄長劍立在半空,與那法杖撞在了一起。
“小子,還算有幾分骨氣!不過這不是你該待的地方,快點閃開别礙着老夫。”
秦長老繡袍一揮,一股勁風将陳平安送出了場外。
直到消失不見,這才轉身看向金銘,冷聲道:“好一個普度終生,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殺手,你們兩禅寺還真是慈悲!”
面對秦峰的嘲諷金銘卻是不屑,收回手中法杖眯起了眼睛。
“秦峰,貧僧念及舊情這才把話說的這麼明白,你要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如何去做,要是在這般執迷不悟那可别怪貧僧心狠了!”
秦峰聞言面色一沉,額頭已是出現冷汗。
二人相處多年,自是知曉對方的實力,他雖不懼金銘,卻是顧忌隊伍裡的那兩名黑衣人,以他元嬰境的實力竟是看不出半分。
可眼見一名沒有修為的孩童都能在強壓之下懂得反抗。
他若是在退,豈不是比不得一個孩子。
一想到此,秦峰再也顧不得其他,帶着二丫猛的後退一步,提起寶劍大喊道。
“你們還要在地上躺多久,所有弟子!聽我号令,布陣!”
聽到秦長老的呐喊,原本還躺在地上的衆弟子捂着胸口全都站了起來。
他們撿起地上的武器,圍着秦峰不住的打轉。
一股股精粹的能量向着法陣不斷湧入,全都彙向了陣眼當中。
有了法陣加持,秦峰此刻宛若神人,舉起手中的寶劍大喊道。
“要想奪人先從老夫身上踏過,我們天衍宗可沒有人是孬種!”
說罷便揮起手中寶劍,一抹璀璨的劍光沖着金銘的方向極速而去。
正當寶劍落下之際,身後的僧侶當中,竟是傳來一陣歎息。
“唉,金銘,你太讓我失望了,區區小事竟然鬧出如此動靜,當真是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