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我這人不懶。”我獻殷勤的說道,感覺可以在這方面好好表現一把,至少讓她以後對我不那麼兇啊。
可沒想到她雙手叉腰,跑過來伸手就揪住我的耳朵,給我揪到門口才一把丢開了我,轉身自己進去忙活。
我站在門口揉了半天耳朵,無奈,埋着頭端條闆凳跑到門口曬太陽。這三月的太陽暖暖的,看着門前剛綻放的梨花,聽着蜜蜂和小鳥的聲音唉,百無聊賴之下,撿一根棍子逗螞蟻玩兒
一個沒爹沒娘的孩子能有今天,不是做夢吧?以前總羨慕别人家的孩子,每天早上起床也是在門口曬太陽玩兒,炊煙袅袅的廚房裡,有他們慈祥的母親忙着做飯,時不時喊一聲他們的名字,形成了村兒裡十分獨特的一道風景線,而我現在的媳婦兒,可真是夢幻般的讓我感受了一把幸福。
你說幸福吧,我現在看見她就害怕
沒多會兒陳北劍就回來了,也不知道那些大叔大嬸兒怎麼招待的,滿嘴油膩,肚子鼓鼓的,走到我面前把背上的劍盒取下來坐下,喘口氣說:“呼,你們村兒不錯啊,風景迷人,民風淳樸的。”
我無精打采的搖搖頭,忽然想起剛才疑惑的事兒,就問他:“北哥,問你個事兒,什麼是走地雞,什麼是狐貓子?”
他擦了一把汗水,仰頭看着梨花說:“怎麼,你見過啊?”
“那倒沒有,就好奇。”我說道。
陳北劍想了想,就看着我說:“走地雞呢,其實就是黃皮子怪中的一種,平時蹲在大山裡不出來跑,一旦有人招惹到它們,特别記仇,喜歡半夜從仇人家樓頂鑽進去,趁着仇人睡着之際陪他睡覺,等天亮這人醒了,那不得吓個半死嗎?然後心肝脾肺腎都得沒。”
這給我聽得渾身一哆嗦,但他卻是一臉的風輕雲淡。
“狐貓子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,這兩種東西其實就是五仙家中的探子,你可别理解錯了,這個探子并不是來刺探情況的意思,那就是來報仇的,往往報仇不成功,後面就會有更厲害的東西來找這個仇人。”
聽了陳北劍的話之後,我才幡然醒悟,那狐傾傾的意思大概就是,狐貓子被她吓跑了,極有可能就不敢再來了,但是之後會有更厲害的東西來找我?
“我教你兩招,走地雞怕鵝糞,狐貓子怕大黑狗,你以後要是遇見啊,這兩招很好使的。”陳北劍說到這些話題的時候,臉色是相當嚴肅,而且能在隐隐之中給人一種靠譜、安全,甚至是仙風道骨的感覺。
“謝謝北哥。”我忙恭敬的道。
“山精地怪,鄉鬼城邪,乃我茅山道士接觸最多的東西,比接觸自己親爹親娘還多對了,你不是要學嗎,問問你媳婦兒啥時候走?”他看着我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