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老爺,這裡是督軍府,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們家的孩子。”司天臉上帶上了怒意。
“司天,你不過是個殘廢,不是你大哥和三弟,你屁都不是。我今天就告訴你,你們司家想要糧食,現在就隻能求我們柳家。”
柳老爺嚣張地看着司天,想起昨天自己來受的窩囊氣,立馬就能報了,心裡别提多痛快了。
“是嗎?”司命從大門外走了進來。
“阿爸,他推卷卷。”司錦宸一看到他就委屈地告狀。
司命眯了眯眼睛,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:“阿宸,帶卷卷去樓上。”
司錦宸點點頭拉着卷卷就去了樓上。
“督軍,你這是要做什麼?為了一個野種,你要和我柳家翻臉嗎?”柳老爺看到祈副官的手已經放在了槍上。
“哪隻手推的?”司命根本就不聽。
“左手。”司天淡淡地說道。
“啊!”柳老爺捂着斷掉的手,疼得跪在了地上。
“司命,你敢!”他疼着對司命吼道。
“砍都砍了,有什麼不敢的,我司命的女兒又豈是你個老匹夫能碰的。”司命看着祈副官。
祈副官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:“對了,忘記告訴你一件事,剛剛我們回來的時候聽說柳家所有的糧食都發黴了。”
“這怎麼可能。”柳老爺現在也顧不得血流不止的傷口了。
要知道柳家最大的生意就是糧食,要是糧食都發黴了,對他們意味着什麼不用其他人說。
“信不信你可以自己回去看看。不單是糧倉裡的,店鋪裡的糧食全部都長黴了。”祈副官又給他補了一刀。
“司命,今天的事情我記住了。”柳老爺捂着斷手朝着外面跑去。
“大哥,你就這麼放過他了?”司天看着地上留下的手一臉的嫌棄。
管家這邊已經帶着人進來把斷手和地上的血迹清理幹淨了。
地毯是沒有辦法清理了,重新換了一塊新的。
司命坐在沙發上擦了手裡的長劍:“他不是最以柳家引以為傲嗎?讓他看着柳家毀在他手上不是挺有意思的嗎?”